“我没有杀生,”她放下沉甸甸的笼子,“我打的都是它们的穴位,它们只是晕过去了。我打算让农场老板将它们圈养起来,这样就不会跑出去了吃农作物了。”
“说他不方便,说我们的事没什么不方便。”
说完,她便转身离去。
“你怎么不好奇,莱昂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祁雪纯忽然问。
两人一前一后悄然来到房间附近。
李经理更是脸颊惨白得厉害,额头鼻尖一层冷汗。
这八成是颜雪薇的血。
“穆司神,你是在设想我们的以后吗?”
程申儿不说话,她的确很少去酒吧,对他的话无从判断。
来人是韩目棠。
“不是她想弄死我吗?”祁雪纯问得很直接。
“滴滴!”她将车开到别墅的台阶下,按响喇叭示意他上车。
“韩目棠,我怎么了?”她开口,嗓子嘶哑得厉害。
以色侍人,迟早滚蛋!
但药效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循序渐进的,更何况还是她这样难治的病呢。
祁雪纯没再问了,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,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。